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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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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回想当初,第一次是在那套一室一厅发生的。那天张欣过十八岁生日,自己狠狠心买了个金项链,那天俩人先是喝了点酒,当拿出生日礼物时,张欣陶醉了,撒娇地让对方给自己戴上,就在对方轻轻的拉开自己衣领戴项链时,她明显有一种心醉了的感觉,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那仿佛是天籁之音,郑一凡的手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紧了紧手指头。张欣很自然的把身子向对方靠了靠,仿佛是一个暗示,郑一凡忍不住在对方额头亲了一下,这一来张欣真的受不了了,毕竟是第一次,身子马上变的软弱如泥。郑一凡很自然地揽住了对方,这时张欣早就意乱情迷地摊在对方怀里了,当时郑一凡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想想也是,为了得到对方的欢心,费了多大的心计。如今机会来了再不把握那真成了傻子了!
对方给自己脱衣服时张欣还没意识到什么——毕竟喝了酒,反应本来就慢了。直到懵懵懂懂地觉出疼来时,才清醒了,也后悔了,但这时也由不得她了……
终于一切结束了,张欣痛的倦缩了身子轻轻抽泣着.床单上一小片鲜红的血迹,仿佛一朵盛开的桃花映衬在那里。郑一凡心满意足的亲了亲那珍贵的处女血,又过去哄了对方几句,见没作用,就去洗澡。回来见张欣哭的更厉害了,就又是安慰又是哄的,这一来对方越哭越上劲。郑一凡想起刚才自己太恣意了,根本不顾对方初次的疼痛和紧张,感觉自己是有点不象话。这时有点害怕和后悔,怕张欣一时想不开,毕竟才十八岁,其实还是个孩子,不能说全是自愿的被自己占有了,而且自己那种辣手催花的涌动和摧残,对方肯定心理上一时接受不了。于是急急地道歉,连说几声:“对不起。”
这句话惹了祸,张欣好象刚反应过来,猛的扑上来又是拧又是咬,瞪着一双象豹子似的大红眼睛,一付明显吃了亏又很不服气的样子。
郑一凡想笑又不敢笑,张欣马上看出来了,两只小手狠狠掐着对方的脖子,狠狠的说:“你笑你笑,得意了吧。”说完却又爬在对方怀里哭起来,只是这次声音放开了许多。郑一凡只好由着她,知道一会儿就没事了,果然很快张欣就把嘴凑上来吻郑一凡,此时郑一凡知趣地合上眼,装出很陶醉的样子,他是怕对方看出自己发自内心的爽意、得意。说真的,此时的郑一凡心理上明显发生了变化,可以说两个小时以前对人家还揣摩奉承,仿佛对方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公主,而此时已是胸有成竹,知道就是赶也离不开自己了,想想厂里那么多人还在象傻帽似的对张欣抱着幻想,而自己已捷足先登了,自然是春风得意、喜上眉梢了!
而他高兴的太早了。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张欣总是觉的自己自己吃了亏,一直偎在郑一凡怀里盯着对方的眼睛看,郑一凡努力控制着自己,不敢有稍微的得色,饶是如此也有老虎打盹的时候。张欣马上就气的又哭又闹、不依不饶,几次掐着对方的脖子,吵吵着要报仇,终于把他惹烦了:“有完没完!你要是觉得不上算,就杀了我得了。”
张欣真的去厨房拿刀子,开始郑一凡以为对方是闹着玩,直到刀子架在了脖子上,郑一凡才知道她是在玩真的,此时直觉得脊梁骨都冒凉气,那可是一把开了刃的军刀,是当年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砍过敌人的,平时自己没事就拿出来擦拭,简直锋利无比。他知道自己此时稍微一动或对方一哆嗦,非出大事不可!郑一凡明白这是最关键时刻,因为他深深知道眼前这小公主长这么大就没吃过亏,如今……
这时候才显出郑一凡当年侦察兵的本事来——他努力把眼睁的大大的,把关爱、心疼的目光发挥到及至。张欣终于从开始的咬牙切齿到目光游离然后温柔手软最后把刀子扔到地上,猛地爬在一边痛哭起来。
刚才仿佛是一个世纪的斗争!郑一凡终于长出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身声是冷汗。急急下床先把刀子藏了,心想以后决不让这把刀再在明处放着了。返回来揽着对方说悄悄话,直到对方沉沉睡去。
半夜里郑一凡该上夜班走了,可轻轻一动,张欣就醒了,马上象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搂住对方死也不放手。郑一凡苦笑不得的说道:“我的上班呀!”
张欣不依:“你要是走我就从楼上跳下去!”
郑一凡说了半天也不行,最后只得商量着说:“那我总的打个电话请假吧?”
“就是不行,你离开我一秒钟都不行!”此时的张欣简直就是不讲理了。
郑一凡拿她没办法。可家里没电话,要打电话只能下楼找公用电话。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了,自己是值班长,要是不去打电话安排好工作真的不行,说道:“那你跟我一起去,大门口就有电话。”
“我疼!”显然张欣下身还没恢复好。郑一凡解释不清,此时才发现女人要是不讲理了谁说也没用,于是又开始做工作,对方好容易答应一起去,却又让他先出去。郑一凡一时没明白。
“我要穿衣服!”张欣羞红着脸说道。
郑一凡开她玩笑:“咱都这样了还避讳什么。”张欣生气地抄起烟灰缸要砸……
打完电话回来,本以为可以睡觉了,可张欣没完,一会儿问一句你爱我吗?
郑一凡马上认真的回答:“爱!我爱你。”可没完没了,后来只要对方一扭脸郑一凡就急忙说:“我爱你!”
这样一夜没睡好。第二天张欣该上白班了,郑一凡想送她一起去,可张欣穿上衣服又不想去了。郑一凡只好依她,俩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再上床睡觉时却被对方赶到了沙发上,可刚要睡着时又被张欣喊过去。
郑一凡以为对方想让自己亲热点,可张欣又约法三章,只让揽着她睡,手和嘴不许动她。郑一凡被对方这小女生性情弄的哭笑不得,但知道对方的脾气,只好依着做了。
第二天张欣就温柔多了,但还是明显发现自己受的待遇低了。郑一凡才不惯她那么多毛病——将来是过日子,可不是过家家。张欣后来又闹了几回,为了掷气,再也不让对方上身,还总是逗对方,直到惹的郑一凡火烧火燎的嘴上起了燎泡,才象恩赐似地让对方摸摸亲亲,但就是不许动真格的。
回想到这里郑一凡心里不由笑了,偷偷睁眼看看张欣,见对方似乎也再陷入沉思回忆之中,心里不由又想起后来——俩人象猫和老鼠似的玩了一段时间,看着张欣仍是随便就跟别的男同事一起出去玩,一点没把自己当回事,心理又恨又急。尤其秦世和,几乎一有机会就沾上去,可比自己殷勤多了,时间—长……
郑一凡一是有点担心,二也是真有点憋不住了,毕竟年轻火力壮,又经常让对方火烤火燎地逗着,任谁也受不了。但对方再也不给自己机会,只好这么忍受着。
幸好不久张雪病了,而且很重。虽然张父张母都是医生,但毕竟要上班,正好郑一凡和张欣都三班倒,这样可以轮流照顾小张雪,有时累了就睡到张家,然后起来好就近上班去,自然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就多了——张雪老是睡觉,有一次在张雪睡着时郑一凡对张欣亲热起来,张欣一是怕妹妹醒了,二是觉得对方这一阵儿表现很好,只好半推半就地让对方上下其手、大肆侵略,直到衣不遮体。但当真被抱到床上时才急了,因为床上毕竟还睡着张雪,但看到对方红红的眼睛,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对方的‘蹂躏’了,只好半推半就……
下面的事就可笑了,真的跟偷情似的,两人激动的心脏都快蹦出来了。因为紧张,张欣不论对方如何卖力就是达不到高潮,其实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高潮——第一次没经验,张欣可以说只是感觉出身体的疼和心理的屈辱,根本就没快感,更别说高潮了。而这次张欣又一心希望对方快点结束这种游戏,心理根本不在状态。可嘴里又不能催对方,毕竟是第二回做这种事,张不开口——就是老夫老妻也很少有人会催对方‘快’的,除非是女的在达到高潮时情不自禁希望丈夫再使劲用力或加快速度时才下意识地说这种话。
可今天郑一凡仿佛疯了,总是没完没了的瞎楮,因为太久没让上身了,自是憋坏了……
终于一切结束了,直到这时郑一凡才说出那句话——我差点阳痿了!
此时的张欣羞愧的恨不得钻到地下,半天看着眼前的一片狼籍,狠狠的打了对方一下,急急拿上满地的衣服,跑到另一个屋去了。郑一凡心满意足地擦干净自己,看看床上仍沉睡不醒的张雪,此时的张雪显得那样的白净柔爱,看的出长大后绝对是个美人坯子,和张欣差不了哪儿去。忽然恶作剧似地把手中的阴茎冲对方狠狠地晃了晃,那意思仿佛……
想到这儿郑一凡不由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也就是从那天起俩人才正式对同事公开恋爱的事实。这一来肯定不知有多少男的恨的牙根痒痒。自此俩人基本上保持一周几次的性生活,直到退了那一间房子,但仍每周最少一次。
这一次可以说很长时间没这样了,今天自然有点不适应,想到这儿郑一凡开始原谅对方了——他知道张欣决不会和秦世和等男人做这种事,毕竟她名义上还是姑娘,一般男人也还没这个胆把一个姑娘怎么着!
后来的几天张欣表现的很乖,几乎一下班就来家里,可郑一凡却病的厉害了,可能是上次等张欣到半夜染了风寒,又加上第二天早上又折腾出一身大汗,到底是有病的人,自是不能跟平时一样。
父母心疼儿子,也知道病的原因,但干着急帮不上忙。这天郑一凡有点好转,可张欣和周洁、李眉一起来看他,还带来一个更坏的消息——五一过后单位要精简,老弱病残一律劝退,这一来老一把儿的肯定要吃亏,郑一凡知道自己在厂里翻不了身了——都换做年轻的少壮派,能有自己好果子吃?
周洁还把内部消息透露了,这次郑一凡得罪了小人,齐厂长其实对他印象很好,本没想动他,但不知为什么第一个就撤了他,好多人都搞不明白。可能是他平时和老领导走的近了些的缘故吧。
望着周洁抱不平的秀脸,郑一凡叹口气说道:“我能得罪谁呢?肯定是有人误会我了,我对你们这些大学生很关心的,这你应该深有体会吧,其实我不管什么人只要工作能干好,我决不亏待人家,而且从没有拉帮结派搞小动作,这一点我问心无愧,老师傅、老领导让谁也该尊敬吧,如果这也算问题我就无话可说了”
送走周、李二人,张欣哭了,没想到郑一凡辛辛苦苦换来这种结果,郑一凡也含着泪水唉声叹气,两个老人实在看不下去了,说去找你舅舅帮帮忙,这次他再正统也得管管,不信就没有办法!说完一起走了。
张欣知道他刚好,一难过肯定伤身子,就擦着眼泪过来劝他。最后用嘴吻着郑一凡,终于下意识地搂在一起,郑一凡真的需要发泄发泄,这时最好的办法就是作爱了,可张欣怕他身体吃不消,上次的情况在呢明摆着,就很不配合地推拒着,这一来更让郑一凡来了横劲,不管不顾地撕扯着衣服,张欣见实在躲不过了,就停止了反抗,闭上眼任由对方温存......。
可这次却尤其的勇猛持久,张欣很快觉着身体在迅速膨胀,身不由己地被带到了欲罢不能的境界,她有点吃惊地睁眼去看对方,结果吓了一跳,只见郑一凡几乎疯狂了似的,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这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张欣有点害怕,不敢看对方了,只好合着眼任他发泄,自己渐渐的脑海里麻木,变的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迎合对方……
什么叫欲仙欲死,后来张欣真的感受到了,过去也在情不自禁时叫过床,而这次叫床的声音是带着哭声的…….暴风骤雨终于结束,郑一凡长舒了口气,满身大汗地从张欣身上下来。张欣几乎身体散了架,软弱如泥地摊在床上,人也变的简直娇羞无比了,脸红的几乎滴出血来,看来她也觉得自己刚才太失态了。
郑一凡被对方的神态陶醉了,忍不住又凑过去想再接再厉驰骋一番,张欣知道这样对他身体不好,想拒绝对方,但自己浑身几乎没有一点力气,而且大汗淋漓,连头发都湿透了,只能用一副告饶的神态去感化对方不要再‘辣手摧花’了。但那可能吗?郑一凡需要的是畅快淋漓的发泄,他早控制不住自己了。
一切又开始了,只是这次张欣已没有力气哭叫了,只能本能地发出一种象天籁之音一样的呻吟。屋里可以说满目春光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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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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