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可以的重来
2007-9-28 20:17:00

  朋友打来电话,要我周末陪她去参加一场婚礼。
  初秋的午后,天力网球俱乐部泳池旁边的露天酒巴,清风习习,空气出奇的清爽,能嗅到泥土与花的香味。
  主人家将婚礼选择在这里举行颇为特别。朋友说:“这场婚礼是免费派对,主人恨不得让全世界都来分享他的喜悦呢,你不用担心别人说你混饭吃。”她的话消除了我多少有点别扭的疑虑。还没进入婚礼现场,远远地,就听到一阵阵音乐随风飘来,是迪克牛仔的《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当爱情已经桑田沧海/是否还有勇气去爱/谁知道又和你相遇在人海……”旋律动人心弦,歌词却略带悲怆凄婉。婚礼采用这样的曲子作为主题音乐,真的别出心裁。
  走近来,看清了在成千上万朵玫瑰花缀成的拱门下,站着的一对新人,身段苗条的新娘依傍着新郎,表情溢满了幸福。可她尽管浓妆艳抹,仍让人能看到美丽动人的双目外侧些许的鱼尾纹。新郎高大英俊,笔挺的西装,裹着向外膨胀的肚腩,彰显着他也不再年轻的体态。如涌的人潮,老套的婚礼程序,持续良久的觥筹交错,反复播放的《有多少爱可以重来》……似乎与我无关,我更好奇于这场婚礼背后的爱情故事。我把想法告诉了朋友,她把我带到新人面前,简单的介绍之后,新郎郑重其事地递给我名片,真诚地说:“非常乐意把我们的故事告诉你。有空给我打电话。”
  后来,我就来到这位在市区某外贸企业当副老总、名字叫程浩的男人的办公室,没有多余的客套,程浩就打开了他的话匣子……
  1
  “年轻时的无知,让我错失真爱”
  “我今年42岁,之前在市一机关单位当科长,我是两年前才下的‘海’。在这个年龄,人家都争着想做公务员,保晚年安稳,我却没有享清福的命。”
  “下海是因为爱,一份无法割舍的爱,一份前世注定今生要还的爱!”程浩连续说了三个用不同修饰语的“爱”字。不容我发问,他继续往下说——
  我在15年前就认识我现在的太太小玫。那时,我大学毕业分配来江门工作已5年多,工作没啥大作为,单位收入一般,故迟迟下不了决心成家。后来经人介绍认识了小玫。她也是外地人,在市区一所小学任音乐老师。小玫从音乐专科学校毕业工作不久,头上老扎着一根马尾,喜欢穿牛仔裤T恤,衬着她修长的身材,浑身散发出青春活力。她性格活泼爱好广泛,弹唱说跳体育活动样样喜欢,因而追求者不少。我和她相处了大约一年,感觉到她是一个非常善解人意的女子,就她自身而言,真没有什么可挑剔之处。
  后来,又有人为我介绍了一个对象,是本地人,家境不错。父亲是一名领导干部,加上这女子长得漂亮,性格文静。作为外地人的我,能攀上这样的人家,也许更加实惠些。于是情感的天平倾斜了,我与这个女子结了婚。
  年轻时的无知,让我错失真爱。后来的婚姻生活,验证了我对婚姻的选择是多么的草率。前妻,让我饱尝了窝囊的滋味。她没有什么业余爱好,下班回家就喜欢看电视睡懒觉,买菜煮饭搞卫生全是我这个大男人一手包办。结婚4年,仍然不肯生孩子。我在家里是独苗一根,父母盼抱孙子望眼欲穿。最后,要我父母出面,与她说好条件,生了孩子不用她带,才答应生育。
  儿子出生后,我把母亲从家里接来。前妻对儿子一点爱心都没有。儿子吃饭洗澡穿衣她从不管,儿子哭闹她也不理会,甚至儿子半夜三更生病,她照样蒙头大睡。养尊处优的生活,令她过早发福,才30岁体重就达到了70公斤,原先的美感在她的身上荡然无存。与这样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我开始产生了“审美疲劳”。
  儿子到年龄进幼儿园了,我打发母亲回了老家,然后请了个保姆做家务,晚上接儿子放学和煮饭。我开始不再喜欢回家了。当然,我不去泡酒巴更不去泡妞,而是经常与单位的领导和同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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